此时此刻,尉迟敬德大骂完马文朗,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。
想想别人描述的武技路数,三个回合之内,涵盖了秦家、罗家、尉迟家,还力大无穷,身材和尉迟宝鉴差不多。
尉迟敬德就想到了一个憨憨,那个憨憨还懂一种武技,是尉迟敬德的独门绝技:夺槊!
至于断槊之法,那是武勋世家李家的独门绝技,学到手的似乎也只有李银环和那个憨憨了。
尉迟敬德噗嗤一下就笑了,这小犊子,谁特么说他憨……
恰好此时,二花到了,手里拎着一个油纸包,一坛老酒。
“伯伯,陛下让侄媳妇过来给您送些吃食。”
哇哈哈!
没用二花继续说话,大老黑对着管家一挥手,“去军事学院,找宝鉴!”
“老爷,是把小少爷接回来吗?”
“接个屁,让他去京兆府衙门,认罪!所有的罪名,咱们尉迟家担下来了。”
“老爷,这不好吧?”
“有啥不好的?让你去你就去,他马家还敢砸了咱家的大门不成?借他几个胆子!”
管家离开,尉迟敬德拎着两只锦鸡,还有烈酒,吆喝着二花,一起跟他走。
到了卢国公府的门口,放下锦鸡和烈酒,尉迟敬德哇呀呀的一通乱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