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说,不许动!”他低沉喝道,神色更加恼怒。
就像是,你和醉鬼说话,醉鬼能够听得进去吗?
他和不清醒的女人说话,这女人能够听他的?
那才怪了去了。
那双藕臂乱动乱摸,萧瑾那只手贴着她的穴位,不敢乱动,却还要左避一下,右避一下,躲避那只随时“占他便宜”的作乱的小手。
从最开始的怒喝,到后来软了声音的无奈:“乖,乖,我们凤丫儿最乖了。是不是?”
他好言相劝,神色中露出无奈,对面前这女人的无奈,此刻萧瑾才发现,清醒的凤丫儿好对付,不清醒的凤丫儿,他拿她无可奈何。
可说来也有趣,清醒的女人,要是他与她这么说话,怕是又要被插一刀,
可不清醒的女人,却好似很吃这一套。
他哄着骗着,愣是在这又哄又骗中,堪堪将她的经络梳理了八九成,再有一分,她今日毒发的痛苦,也就熬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