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颔首。
谢氏瞥着顾氏的脸色,看起来比自己还红润呢,更知她这一胎虽受苦,可整个月子,却是没少补,丫头仆妇也都是紧着她那边用,用度哪怕比不上抄家之前,可也没差太多去,至少食补就没少。
为此,她心里不知多酸,如今看秦流西对她更是温声细语的,对自己却是跟一只刺猬似的,很厚此薄彼啊!
谢氏看着顾氏酸了一句,道:“还是三弟妹面子大,西丫头对你比谁都尊敬关切。”
顾氏早从女儿这个传话筒里得知一些事,闻言笑道:“二嫂说笑了,西儿懂事,对谁都极好。”
“那倒未必,对我这个二婶,倒跟陌生人一般无二,连这些小的也是,可不像宝儿那般得宠。”谢氏阴阳怪气地说。
秦流西道:“二婶说的也是,人合人缘,可能我和二婶就没什么缘分吧,若不然您怎么难得去我院子一趟都会摔了呢?唉,奈何缘浅,和二婶亲近不了,可惜了。”
谢氏:“……”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