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寒藻点了点头:“明白了。”
此时刘景浊才抬头看向了天幕,赤天?
逼得天朝离开人间,多少是争取了些时间。若真只论代价,其实不大,可又怎么能只论付出与得到呢?我是个人。
此时龙丘棠溪终于来此,刚走到刘景浊身边,便被搂入怀中,耳朵贴到了小腹。
“也不知是儿是女。”
龙丘棠溪轻声道:“至少要怀胎十年,你现在能听出来个啥?对了,孩子名字我想好了,不用你起了。”
刘景浊抬头看去,后者微微一笑道:“女孩就叫龙丘糯,男孩子叫见舟如何?”
明白她的意思,刘景浊点头道:“冲动了,晚点儿我去磕头认错。”
两人都还不知道,这个孩子,究竟能不能出生。
“那天让你难堪了。”
龙丘棠溪摇头道:“不敢承认我才会难堪。”
但龙丘棠溪问了一句:“还有多久?他们会不会主动出击?”
刘景浊摇了摇头,“玄岩他们只能压一甲子,主动出击,孟休不会,谁先出手谁落下风。但别的地方不一定会没动静,像是……炀谷。”
龙丘棠溪轻轻按住刘景浊的头,呢喃道:“想去一趟胜神洲,当年咱们待过的地方。”
刘景浊点头道:“走,明日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