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小月子,见不得风的且不能着凉,一日三餐都让人送进去。
沈氏闻讯赶过来,心疼地握住女儿的手,话未出口泪先流,“你这孩子怎么这般不注意,让人算计了都不知道,你以后再难怀孕,可怎么办呀?”
“是女儿疏忽了,但事已至此,哭也没用。”苏禾反过来安慰她,“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,反正生了未必养得活,与其担惊受怕,这样也挺好的。”
沈氏眼泪更甚,瞧瞧她都病糊涂了,怎么说出这种话。女人不能生孩子,以后日子得怎么过。
苏禾很豁达,“该怎么过就怎么过,有钱还怕活不下去?”
沈氏越想越伤心,以至于万历春过来叙旧时,她都没控制住眼泪,“阿禾真是命苦的孩子。”
万历春能怎么办,唯有低声安慰,“苏禾是个坚强的人,虽说落下病根以后不易怀孕,但也不是全然没机会,看两人以后的造化吧。”
他是个聪明人,许多事看在眼中,苏禾这步棋是对的,既除了眼中钉,也绝了许家的后,还让皇帝找不到发作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