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茶得逞地笑了,程谜伸展着双臂转身,留意到她的这个表情,不知发生了什么。倒觉得,这样的她有点可爱。
两个航班目的地相同,时间相近,可登机口却隔在机场两端。程谜改签的那班比方茶晚半小时,他坚持将她们送到登机口,广播通知登机了,方茶和景美站进队伍里。许寒衣催了几次,程谜都不走,方茶愧疚道:“程先生,你们快过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程谜终于点头,转身离开。
许寒衣拉着他加快脚步:“你有点过分了啊!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“哪里过分?”
“你到底对方老师有没有意思,倒是给一句痛快话啊。不清不楚地吊着人家,谁有那么大的耐心?”许寒衣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,“不过这是你的事,我管不着。但我是无辜的啊!求放过!”
程谜一愣,细细笑话着许寒衣这番话,闷闷地想,难道这两天他做的事还不够明显吗?
“行啦别再踮脚了,人都看不见了。”景美恨铁不成钢地说。
方茶窃喜抿嘴,将昨晚的事告诉景美,问:“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?”
景美也发愁了:“我也不知道欸,他这个人看似简单,但真的蛮难琢磨的。要我说,那位井老师比较保险,人帅又成熟,有钱有才华,稳赚不赔啊。你何苦为难自己?”
“又不是买股票,什么赚啊赔的。”
“股票倒简单了,赚了最好,赔了也就损失点钱。你这要是赔了,失去的可是比钱重要的多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