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孝子,虽向来不成器,就帮帮他,除掉小傀儡的依仗,让他乖乖在我那父亲的掌中蹦跳罢。”
他将手中剩余的黑子丢入棋篓,抬眸间变了神色,吩咐道:
“不必压价,也不必放量。告诉我们在大庆的人,可以动手了。”
青年就此退下,寒饮玉的目光再度落于棋盘之上,喃喃道:
“谁说死棋,便毫无作用呢?”
棋盘之上,黑白厮杀,方才那颗白子是死棋没错,可正因其是明晃晃的死棋,却诱得黑子迫不及待下在了此处,却没有注意到,远处一角隐匿已久的白子,忽而出乎意料地奋起撕出了一条血路。
……
楼绒绒等了两日,却从风字军那里得知,寒衣众只是一开始乱了阵脚,但很快竟沉了下来,只维持原本的供货量和价格,完全将下家的不满压了下去。
她微微蹙眉,心头忽然涌起不安来。
什么时候敌人会对于你的挑衅完全无动于衷?
要么是你的挑衅完全对他们不构成威胁,要么就是他们知道,很快你就无力再挑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