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三郎瞬间脸就黑了。
“白大人,好歹注意一些。”郁三郎上了二楼,“就算你不怕羞,我也是怕的。”
“哟呵,郁三,你这话好没有道理,你连这般的衣服都穿出门了,还怕羞啊,话说回来,你家里的绣娘这技术也太糟糕了。”
“而且,这上面绣的是啥?”这么一团一团的?
“这是我娘子给我缝制的,如果你觉得难看,你可以自己去和她说。”
郁三郎将白从轻在他衣服上磨蹭的手给挥开,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。
“你家谢元缝制的•••••••”提到谢元,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她那力拔千斤的大力气,和她说,要是她一个生气,随后将他给扔了出去怎么办?“我说,谢元,还是更适合拿弓箭,和绣花针一点都不般配。”
“她说,她想要当个贤惠的娘子。”
提到,谢元,郁三郎就忍不住笑了。
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,拼了命地往贤妻良母方向发展,可惜,收效甚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