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牧之曾在《阿房宫赋》中写道,使负栋之柱,多于南亩之农夫。架梁之椽,多于机上之工女。钉头磷磷,多于在庾之粟粒。瓦缝参差,多于周身之帛缕。直栏横槛,多于九土之城郭。管弦呕哑,多于市人之言语。”朱雄瑛道。
要是换作以前,朱雄瑛最讨厌这样的文邹邹掉书袋子的课了,但是现在发现自己其实也很喜欢这些文章,特别是每次李善长都能够把这些东西讲得通俗易懂。
“穷奢极欲,当政者如此,民不聊生啊。”朱雄瑛学着李善长的样子有模有样地说道。
“那应当如何啊?”李善长看着朱雄瑛。
朱雄瑛思索了一下,道:“不管是当皇帝的还是做大官的,都不应该把钱都揣在自己兜里,应当让普通百姓兜里也有银子,起码衣食不愁,为政者当为民所思,应该让老百姓高兴啊。”
“哈哈哈,怀瑛说的好啊。”李善长笑得十分开心,“不愧是我的学生啊。”
朱雄瑛心里有几分得意,但是脸上还是很淡定。
毕竟谦虚的人设要立住了。
李善长眼珠子一转,又想到一件事,便又问道:“怀瑛啊,老夫还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老师请问。”朱雄瑛端坐好,整好已暇。
李善长今天的问题好像特别多,简直要化作《十万个为什么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