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过就被咬破点皮,有什么资格说疼?
薛战城没有动,就这么站着,看着,嘴角勾着宠溺的笑。
“不疼!”
抬手摸了摸冯晚禾的脸,他温声说道:“解气了吗?如果还没解气的话,再多咬几口!”
冯晚禾已经醉了。
听到这话,她哼了声说道:“咬你?未免太便宜你了!”
像是捕猎的野兽,冯晚禾袭来,扑在薛战城身上,不由分说将他推搡着后退,最终二人双双滚落在床上。
当初,薛战城与冯晚禾恋爱的时候,他在很多个深夜里,都躺在这个床上,做过缱绻的玫瑰色美梦。
他心中有个执念。
他想再这张自己躺了二十年的大床上,与冯晚禾做尽人间最美妙的事。
那种仪式感,只有在这张床上才能诠释与演绎。
此时此刻,梦想照进了现实。
当他与她双双倒在床上,当醉酒的冯晚禾闷头去撕扯他的衣衫,啃噬着他的脖子与锁骨,留下一个个咬痕时,薛战城心底那最后一根弦终于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