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...”她佝偻脚趾躲着,嗓子哭哑了。
他又自上而下扫,“还给礼礼选后妈吗?”
“你刚三十岁,你肯定续娶...女人眼光准,比男人选得合适——”
“三十岁续娶?”周京臣阴恻恻笑,“怎么,这段婚姻撑不到明年十月份我三十一岁生日了?”
他掰直她脚趾,脚心完全舒展,羽毛横着扫,痒的程度加倍,她哆嗦着笑,眼泪鼻涕飞溅,“你睡觉小心些,我阉了你——”
外界评价:祖辈娇惯的暴脾气,却生得清风朗月一般的相貌,初识他,糊弄了不少人。
他哪里是清风朗月。
是毒蛇,是坏透了。
“老不老实?”
程禧倔,咬着舌头不吭声。
何姨吓得敲门,“哭了十分钟了,您是逗她呢,是打她呢?”
“逗她。”
他敷衍,打量程禧。
长发铺在紫罗兰的锦缎床单,黑发,白肤,花色,浑身汗涔涔的。
终究是哭得他软了,一下下擦拭她额头的汗。
“这招行吗?”
她啜泣,“你变态。”
“我一直变态。”她骂什么,周京臣照单全收,“不然,我会把养妹拐上床吗?”
程禧又气又臊,踢他。
他蹲下,给她穿袜子,“拐晚了,应该拐早一年,省得出现耿世清和叶柏南的糟心事,勾得你不守妇道。”
“你也不守夫道。”
周京臣双腿敞开,悬空骑在她身上,弯腰,解死结。
他与她,咫尺之间。
程禧视线里,赤裸的胸膛,微湿的汗珠,纵深的壁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