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狼的老婆又白了他一眼,“是啊,这说明您老的肠子特别花花……”
这一回刘功曹收去了笑脸,指着她恐吓,“给我住口?你这贱女子,胆敢当众戏弄本官,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将你押入县衙大牢?”
江狼立刻喝斥自己的老婆,“你赶紧给我闭嘴,这里没有你们女人说话的份儿!”又赶忙对刘功曹笑了一嗓,“功曹大人,您切莫与一个乡村女人过不去,是我平日管教不严所致,你要怪罪就怪罪我吧。”
刘功曹哼了一嗓,白了他一眼,“江狼,你少与本官假惺惺的,你骨子里比你那女人更恨我,当我不知?一群刁民……”
珊瑚的父亲王二马立刻打圆场,“嘿嘿,刘功曹乃是大度之人,不拘小节,不拘小节……还是赶紧谈此行要事吧?”
刘功曹又是捋着胡须冰冷地说:“还能是什么要事啊?前番已然来过多次,你们屯的税收标准定不下来,徐县令可是非常郁闷,命我此番前来务必定夺,你们说怎么办啊?这税,顺还是抗啊?”
珊瑚的父亲连忙陪笑,“当然是顺,草民如何有胆量与官府相抗啊?呵呵。”
江狼却说:“只是,种田的农户国家有明文规定,交纳多少税银,律文上写的清清楚楚,而我们乃是猎户,猎户的税收尚无标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