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不觉得这会毁了我?”
“大姑娘,女子最好的嫁妆就是她的贞操,您尚未出嫁就坏了名节,那就没人敢要您了!”
宋涧振振有词,“您想想,今日的事要是让镇北世子听到了,您和他的婚事还能成吗?凭他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脾气,别说您是险些被我……就算您只是被别的男子碰了一下手,他怕是就要嫌弃您不干净了,然后不要您了吧!”
眼见强行把闻萱拿下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,他却仍然不肯放下那些坏心思,还趁机说起裴璋的坏话。
闻萱眸子一沉,想起前世她和裴璋的隔阂就是因她被宋涧坏了名节而起,心情陡然变得恶劣起来。
但她和裴璋的恩怨纠葛,岂容宋涧这个小人从中挑拨?
她与裴璋好歹是上一世的夫妻,他宋涧是什么?
在她心里,说他是狗,都侮辱了狗,只有蛮儿方才骂他那一句猪狗不如才算没抬举了他。
宋涧见她神情沉郁,还以为是他的离间计奏效了,又道:
“闻大姑娘,我说的话不好听,但都发自肺腑。
您也别觉得全天下的男人就我一个卑劣的。我们男人身下都长着这二两肉,都有不受礼法约束的时候。
别看他镇北世子在人前人模狗样比谁都威风正经,真把他灌醉了送去青楼,又不知他是怎样的放浪形骸。